拆除思维里的墙
前不久看到一则新闻报道,说是几年前美国有一位程序员,在一个比特币论坛中发帖,询问是否有人愿意接受1万枚比特币,并帮他订购两个披萨。后来,有一个英国人接了这单生意。如今,1万个比特币价值超过1亿美元。
在那个程序员的认知体系中,一个比特币就是一段代码,真的不值几个钱。也许,你可以说那人没有金融背景,这是隔行如隔山啊,难免会误判、会犯蠢。
2017年,比特币价格从1000美元一路涨到2万美元,一年时间最高涨了20倍。身边的几位财经主编朋友甚至愤愤不平,自己一直在财经界的第一线,为什么还是与最强投资品种擦肩而过,反倒是那些入市未深的年轻人赚得盆满钵满?因此,你看啊,哪怕每天在看财经新闻的人,在信息泛滥的背景之下,洞察力和认知的深度也存在很大局限,不免“当局者迷”。
不只是这个例子,其实你会发现,我们大部分人做很多事,离成功,似乎就差那么一点点。做投资,一不小心踏错节奏;去创业,一不留神错过风口;找工作,又总是错过最佳行业。我们总是与机会擦肩而过,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算一下错过的机会可以上几次天台
在我看来,很多人很容易被囚禁在自己的能力圈里,考虑问题总是少一个维度,这个维度就是“跨界思维”,因为你选择的都是你已认知的,而你错过的恰恰都是你不懂的。
很多人不知道我大学是学法律的,毕业以后,因为偶然机会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因为在2000年前的那个年代各大国际4A公司进入中国,我觉得开广告公司一定挣钱,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后来广告公司被收购了。
而在2010年时,在大家都没有意识到社交媒体时代即将到来时,我创办了IMS,致力于链接大V和企业主,帮助企业在新媒体上做营销,要知道那个时候的老板们甚至都没想到企业还能在微博上做营销,而当我们成功的帮中粮集团在微博上做营销,成为新媒体时代的第一个营销案例时,我知道我们开创了新媒体营销的时代。
任何一个新的机会,人们都会经历从看不起、看不见,到看不懂、追不上的悔恨过程。5%的人知道才叫机会,40%的人知道只能叫行业,当60%的人知道这个东西赚钱时,那么,还有你的机会吗?认知升级慢了一步,风口就过去了。我觉得这认知升级的关键环节,就是跨界思维。
要具备跨界思维,就得有跨界学习的能力。
我很欣赏埃隆马斯克,大家都知道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仅创办了SpaceX航天公司、Tesla特斯拉电动汽车、太阳城能源公司和隧道挖掘机,最近甚至还解决了世纪难题—成功解救受困洞穴的泰国足球少年。
但其实,成立Space只是源于马斯克自己的梦想,实际上在创业初期他对于制造火箭所需的机器设备一无所知,更不了解火箭所需的繁重工作有多少。他会拒绝很多购买设备的申请,直到工程师清楚地向他解释为什么需要这些设备,以及他自己从中了解相关原理之后才会批准采购申请。
可后来他却成为一名真正的CEO和火箭专家,为什么呢?因为在他聘请了一个又一个的天才之后,他意识到这些人的知识可以为己所用。于是,他会在工厂里随意拦住一个工程师,然后开始持续追问有关阀门或某种特殊材料的问题。这个行为可能会把工程师吓死,因为工程师以为是老板在拷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实际上,他是想学东西,他会不停地提问,直到学会工程师所掌握知识的90%。
我跟马斯克的共同点之一是:我们都吃8块钱的煎饼
然而,与欧美相比跨界思维却是亚洲人普遍的短板。
因为我们几乎都是在“普鲁士教育制度”下完成的学业阶段。
什么是“普鲁士教育制度”呢?就是工业化初期,学校教的知识被分割为不同的科目,学生早出晚归,模块化学习不同的科目,上了大学,更是专业细分。这种“垂直化分科”,在工业化初期起到很大作用,与工厂的流水线几乎是无缝对接。接受这种教育的代价是,难以对不同学科知识融会贯通,容易丧失“跨界思考”能力。
国内具备跨界思维能力的大家比较熟悉的是罗永浩、韩寒。罗永浩从一个英语老师到做牛博网再到做英语培训机构到现在做手机,干的都是那个时代最热门的领域,并且都做的风生水起;而韩寒从作家到赛车手再到导演,不断突破自己的职业极限。而他们的共同点是,他们都还没上过大学。
尽管形象上有差距,但做一个风驰电掣的男人也是我的理想之一
想必这个时候你会问,李檬你自己接受过19年的应试教育(如果算上幼儿园的话),你这不是啪啪啪打脸吗?
所以,要具备跨界思维还得突破认知局限啊。
怎么突破认知局限呢?
年少无知,我学生时代的理想其实是当总统,于是我决定学法律,后来发现这不现实,毕业后我就做起了营销。不是有句话说:做不了总统,就做广告人。而恰恰是我在学法律的过程中,让我意识到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具备思维框架的能力,而这思维框架的能力往往能够让你突破各种认知局限。
简单来说,凡是在进入新事物和新领域之前你都应该有一个系统性、框架性的思考,而不是只专注你所看到的东西,要知道你看到的远不如你想的多。
譬如法律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系统,系统中又有子系统,子系统下面又有非常多的法规、法条,而且这些法规、法条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修订。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法律是一个整体,结合所有知识并贯穿在一个思维框架中,才有利于正确认知和决策。
我擅长经济法,可能对民法商法稍微有点生疏,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的思维判断。法律的精神是相通的,我可以把自己的优势迁移到不熟悉的领域,而领域间的迁移,一般都不是知识的细节,而是结构、思路和判断。因此一旦你掌握了思维框架,你便能从容的应对各种跨界。这也是十几年来我从学法律到开广告公司、再创办IMS新媒体营销平台,再到现在入局区块链的思考逻辑。
另外,很多人在一个行业或专业里沉浸三五年以后,就会在这个领域里积累出一定的知识储备,对这个领域的知识系统、关键人有所了解。可是,如果你的认知格局仅限于一个行业,学习的内容仅仅是用来应对具体工作和问题的,那么,遇到每个新问题,都要被动学习新知识。这就始终在原点处徘徊,是“低效率的兜圈子”。
信息不是接收越多越好,太多反而干扰判断力;知识不是储备越多越好,关键是“核心认知”能力。比如要做好市场营销,就不能只学市场营销的课程和著作,而是要涉及到心理学、经济学、历史等等知识。要解决好具体的、技术层面的问题,更需要掌握底层规律,形成核心能力。
我想,当你形成跨界思维模式的时候,认知能力就变得很立体了,而人生走向也会多出无数可能。这也是跨界思维给认知能力带来的一种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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